最近很忙的艾秋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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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英】党首先生,您介意党派间联姻吗?

分属两个党派的米英


0.


亚瑟柯克兰会参加12月9日的党派间会议,阿尔弗雷德是从报纸上记者预测的新闻里看到的。


刚结束夜以继日的财政法案调整讨论,昏昏沉沉下班往早餐车走,排队买热狗的时候随手买了份报纸,在第二版看到了密密麻麻文字中并不显眼的这一段。


这个名字突如其来的出现,如同冬季里在雪堆里反射出的光芒一般刺眼。


不是说毕业后亚瑟柯克兰做了律师吗?怎么会改行从政了?


知道该找什么人去确认,于是从口袋里套出被冻得通红的手去摸手机,哈了几口气才能活动自如,随即拨通了王耀的电话。


[老天,我在给学生们上课,阿尔弗雷德。]两声忙音后电话被匆匆接起,王耀的声音带着点愤怒。


阿尔弗雷德根本没听到这句话,他跳过了对方的小情绪,问道:[亚瑟进入到了保守党?]


[是呀。]王耀回道。


阿尔弗雷德仿佛被按了某个键一样,一时失去了反应。


直到卖热狗的人喊了他几嗓子,才反应过来。


此刻电话已经被挂断,手机也早已锁屏。


12月的冬季,雪后的街道没有了任何痕迹,高楼林立中那些雪已经被清扫车运出了繁华区。他站在商业街的十字路口,裹着厚实的黑衣人们从身旁匆匆错身而过,阿尔弗雷德越发迈不开脚。


红灯、绿灯、红灯。


变幻的色彩,就仿佛他和亚瑟错综复杂的人生。


1.


那是政治家的儿子,这是阿尔弗雷德对亚瑟的第一印象。


这个印象持续了一年,直到第二学年初,阿尔弗雷德开始准备加入学生会管理成员,才第一次和亚瑟有过正面的交集。


大概真的不喜欢喝可乐,这是阿尔弗雷德对亚瑟最新的印象。


无意间开始的偷窥行为,每天会独自一人吃午饭,喜欢在甜食区域逗留却从不下手,午后的下午茶永远是红茶。


阿尔弗雷德依旧沉迷在这种‘亚瑟会长的日常是什么’的游戏中,却被主人公凌厉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你在做什么,琼斯?]亚瑟径直走到阿尔弗雷德面前,他想继续训斥几句,可话卡在了嗓子,[那个,脸。。。]


[嗯?]被跟踪对象正面对质,脑袋就跟混了番茄酱一样,学着对方,伸出右手,抹了自己的嘴角。


亚瑟微微皱眉,[不,左边。]


把手里的汉堡包换了只手,可惜手上似乎还不如脸干净。


为难又有点尴尬和窘迫。


手指微微触碰在脸颊,微凉,有些颤抖。


轻轻的一下,随后在脸颊划过。


阿尔弗雷德看到亚瑟的收回的手指在纸巾上蹭了蹭,还没等张口,对方的手帕就跟了上来。


[学生会的管理成员要随时注意自己的形象。]他低声说。


初夏,沙金色的头发在人群中分外显眼,弥漫在空气中的,这是亚瑟柯克兰的味道。


[下次,和我一起喝红茶吧。]


他低着头自言自语,可心,却随着那个味道飘得越来越远。


之后他们的交集变得加深,不知是阿尔弗雷德的穷追猛打,还是亚瑟的无奈和妥协,他们开始了密集却不频繁的交往生活。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阿尔弗雷德毕业后进入到了某个议员的参选团队。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们不再联系。


和在一起一样突然。


是迫于外界压力还是彼此已经没有了交集,阿尔弗雷德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而当他再次看到亚瑟时,回忆杂乱无章涌现出来的画面,让他脱口而出。


[好久不见,我想抱你。]


2.


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趁着各党派会议的休息时间,在议会大楼4楼东部,将刚刚还因为令人哑口无言的论点和论据,让自己党派的党首气的脸都红的对方党派活跃议员压在身下。


[哦,天啊,真紧。]阿尔弗雷德调笑道,[她还是我的,对吗?]


身子的人不满地用绿眸回敬了他。


阿尔弗雷德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满意的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很棒,是不是?]阿尔弗雷德帮亚瑟系上了衬衫的第一个扣子,并仔细的帮他打领带。


亚瑟眯着眼睛,理所应当的享受着服务。


你看,这种系领带的方式是你交给我的。他的手脖颈沿着领带一路向下,在靠近腰带的位置停下。


真可惜,我还想把它解开。


他们挤在狭小的卫生间尽头的杂货间,依靠着冰冷而潮湿的瓷砖,身旁的拖布还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可这是他们重逢的地方。


剧烈运动让本来就因为工作繁忙的亚瑟更加疲惫,他不得不钻进阿尔弗雷德的怀里补一个10分钟不到的睡眠。


几乎是踩着会议开始的通知回到座位上,没理会身边的人,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对面党派党首旁的人。


已然没了刚才在身下翻云覆雨的性感,此刻认真严肃,甚至还有点冷酷?


[琼斯,你去哪了,我到处找你。]旁边的人低声提醒道。


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许久,他侧头在那人耳边问道:


[党首先生,您介意党派间联姻吗?]


3.


关于这句话产生的背景新闻铺天盖地的占领了城市,不,是全球新闻榜头条。显然,他们两个人的影响力已经达到了尽靠模糊的视频和暧昧的情话就能辨别。


亚瑟拒接了他的电话,阿尔弗雷德又回到了会议前糟糕的状态。


溢出杯口的咖啡,装订错误的文件,以及飞向党首鼻梁的网球。


[哦,阿尔弗雷德,求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党首先生捂着鼻梁一脸委屈。


阿尔弗雷德甩开了自己的球拍,凑到了党首先生身旁。


[亚瑟不接我的电话。]


党首先生干脆坐在了阿尔弗雷德身旁。


[也许你需要我的帮助。党首先生微笑道,他故意露出手臂上英文缩写L.J的纹身,毕竟我更有经验。]


分析是从党首先生的日程表开始,今天晚上是个不错的时间。


阿尔弗雷德终于露出党首先生冠以‘最治愈表情包’的笑容。


[阿尔弗雷德,有人说过你像一只狗吗?]党首先生问。


[我确实很可爱。]一只狗回答。


党首先生忍住了笑意,他可不想让这只笨拙的大狼狗苏醒,老实说,现在他挺离不开阿尔弗雷德的。


他从不在意自己党内议员们的私生活,只要他们足够正直严谨。但像这种影响到工作的私生活,还是有必要亲自出面。


[要不要帮你约柯克兰先生的领导?]党首先生又问。


[当然,先生。]大狼狗摇着尾巴。


也许党派间联姻也不错,党首先生心想,也该让那个保守的老头子清醒清醒了。


4.


阿尔弗雷德穿着一身棕色夹克,就大摇大摆地进了保守党的办公大楼。


他一出现,就引起了小小的扰乱,甚至有人特意跑到大厅来围观新闻里所说的‘漂亮高大的男人’。


也许,亚瑟已经经历了这一切,阿尔弗雷德想,可能亚瑟会觉得糟糕,但他觉得,还不错。


被围观到了对方党首先生的办公室,玻璃墙内一览无余。


亚瑟正和他的boss讨论文件,阿尔弗雷德礼貌地站在门外。


金色头发过于显眼,会议被打断,亚瑟退出了房间。


[阿尔,你来做什么?]粗眉毛不悦地压低声音喊道。


我来拯救你,亚瑟。]阿尔弗雷德笑道。


可惜拯救的过程有些坎坷,boss先生没有理会阿尔弗雷德,径直走进了他的专用电梯。


看着那人和亚瑟匆匆离开的背影,自家恋人不自觉流露出的躲闪和不安,阿尔弗雷德加快了速度,在电梯门即将关闭时强行挡在了感应器之间。


[不,只是顺路,我也下去。]


他这样笑着,却在最后一刻将亚瑟推出了电梯。


[抱歉,亚瑟,这是同类之间的对话。]


电梯门关闭,电梯下降。


阿尔弗雷德扭头,勾了勾嘴角,眯着眼睛。


[我说的没错吧,boss先生。]


5.


[那个小混球到底教了你什么?]


阿尔弗雷德眨眨眼睛,[您说的小混球如果指的是我的上司,那我得跟您解释一下,我认为他的授课方式比您的好很多。]


boss不悦得皱起眉头。


这段时间亚瑟过得确实不好,他一边忙着工作,一边躲避着用异样眼光注视着自己的同事。


他愣在那里许久,才意识到阿尔弗雷德正明目张胆地变相绑架了自己的老大。


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楼下,大厅已经从威胁人质升级到了准备对人质进行撕票的状态。


[阿尔弗雷德,你在做什么?]


[哦,宝贝,我正在向你的老大讲述我有多爱你,多不能没有你。]


boss已经忍不住想在人群面前去揍他了,阿尔弗雷德刚刚用最慷慨激昂的口气告诉他自己的助理有多迷人,尤其是在事发过程中。


老实说,自家的混球也不错。他想着,越发觉得想要去一个地方。


已经有记者出现在办公楼外,阿尔弗雷德假装忧郁的冲boss先生摆了个半死不活的表情。


[boss先生,您看,门外的记者多了呢。]


boss先生回敬了一个白眼。


[他们似乎都比较关注一个问题。]


boss先生怎可能不知道这个问题。他企图逃跑,衣领却被阿尔弗雷德狠狠地拽住。


[您跑什么?]


[我不想听你的问题。]


[可我还是得问。]


boss先生掩耳盗铃地捂住耳朵。


[党首先生,您介意党派间的联谊吗?]


捂着耳朵大喊着,


[不介意不介意,上帝呀,我都六十多了,你非得折腾死我吗?]


阿尔弗雷德心想,这个机会还是留给我的上司吧。


6.


[党首先生,您介意党派间的联谊吗?]


boss先生夸张的学着阿尔弗雷德的口气,一边冲对面的男人嚷着。


[一个小鬼怎么能这么嚣张,那可是我的秘书。]


[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党首先生拍拍他的后背,安慰道。


酒吧角落里,两个看似失恋的老男人正互相舔舐伤口。


[他们在一起真不错。]


boss先生盯着手机推特中两个人的合照,嘟囔起来。


[我们也不错。]


党首先生触碰着他的手指。


[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们自己去决定吧。]


他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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